星星藏进糖罐里

(っ'-')╮=͟͟͞͞💌

【舟渡】惊?堂堂中国队长竟然和猫争风吃醋?!

*人物属于P大 ooc属于我

*是有小伙伴想看的吃醋骆队




刚吃饱喝足,骆一锅同志就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呼呼大睡,骆二锅却还在不厌其烦地巡视领地,在客厅里绕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停在沙发前,和坐在沙发上的骆闻舟大眼瞪小眼。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小品,骆闻舟的心思却没放在电视上,而是时不时地看着手机等着费渡回自己信息。可一个小时过去了,费渡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骆闻舟寻思着或许费总在忙着,终于甘愿放下了手机,转而眯起眼睛盯着正在端详着他的骆二锅同志。


距离骆二锅这个“礼物”来到骆闻舟家已经快一年了。在某费氏集团总裁慷慨的猫罐头喂养下,当初那个能被骆一锅一掌打扁的小白猫已不复存在——骆二锅的体重和体积都有逐渐往骆一锅的方向发展的趋势,破坏力也在骆一锅的带领下日益提升,是骆一锅目前为止最满意也是唯一的“徒弟”。


骆二锅初来乍到之时还很怕生,只和把它捡回来的费渡亲,几乎每一天都黏费渡的身上,费渡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这让骆闻舟一度非常的愤怒——每次他俩在客厅里亲热到一半时,以为骆闻舟在欺负费渡的小白猫就会义愤填膺,“喵”了一声后跳到骆闻舟身上,试图阻止这场费渡占下风的“战争”。一旁的骆一锅见怪不怪,见到这一幕时总会懒洋洋地“喵”几声,也不知是在让新来的伙伴别管铲屎官们还是在嘲笑骆闻舟。


这样的场景发生了好几次,骆闻舟终于忍不住对着小白猫发挥说教技能,并且让骆一锅好好看着它,还大手一挥,为它赐名骆二锅。


根据骆警官的原话是:“这猫很有骆一锅的潜质。”



骆队一语成谶,短短几个月内骆闻舟家庭地位又被往下压了一位,伟大的人民公仆曾为此抗议,但却不曾受理。


也许是骆闻舟的说教起了作用,骆二锅没有像以前那么依赖费渡,且在肥猫骆一锅的带领下壮起胆来,常常把家里搞得一片狼藉,让有三只猫得养的骆大爷头疼不已。  




哪怕骆二锅在“师傅”的引领下已不再那么怕骆闻舟,可骆闻舟资深的老流氓气质还是让骆二锅胡子一抖,败下阵来,转头准备离去了。怎料,猫爪还没跨出半步,骆二锅倏地被拎了起来,吓得它四处乱扑腾,却还是没能逃出老流氓的手掌心。


这位老流氓抱起了白猫,忿忿道:“你看看你,又重了——费事儿也不知道收敛点,成天给你开猫罐头,再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要赶上你哥骆一锅了!”


骆二锅恶狠狠地“嗷”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被铲屎官嫌胖还是因为听见眼前这位铲屎官说了费渡。 “欸我说,你怎么就对我就这么凶呢?”骆闻舟说,“是因为你觉得我和你抢费渡吗?我告诉你骆二锅,费渡只可以是我一个人的!”


骆二锅又不满地叫了一声。


要是费渡在场,他肯定会无奈一笑,并且送上一个吻或做一些少猫不宜的事情以平息师兄莫名其妙的醋意。可现在人猫对峙中的重点人物,费氏集团的总裁,骆闻舟心心念念的爱人却不在场,徒留骆闻舟独守空房,只能和小猫唠嗑。


那么,费总究竟去哪儿了呢?


这就得回溯到了一个星期前。




那天晚上,骆闻舟一如既往在地下室健身,费渡也和往常一样抱着笔记本坐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阶加班,时而对骆闻舟输出几句油嘴滑舌的赞美,时而撸着在散热孔边蹭温暖的两只猫。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直到费渡收到了一封邮件——张东来有事找他帮忙。


自从上次见面后,费渡就完全和张东来失去了联系。他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和张东来再有交集了,因此当他看见张东来找自己帮忙时有些诧异。张东来在邮件里说自己这一年里在K市经营着一间小公司,但最近出了点小状况,希望费渡能来帮帮忙。


虽然从未说出口,但费渡一直因为自己利用了张东来的单纯和对他的信任而心中有愧,因此当张东来有求于自己时,没思考几秒费渡就答应了。


费渡清了清嗓子:“师兄,我后天得出差一趟。”


“出差?”骆闻舟刚做完一套俯卧撑,喘过气后三步并作两步朝费渡走去,顺手拿过费渡放在右手边的水一饮而尽,“你上星期不是才说接下来两个月的项目都不需要你亲自出马吗?”


“情况紧急,师兄。”说着,费渡拿过笔记本给骆闻舟看了一眼,“张东来想找我帮忙。”


骆闻舟知道费渡一直想补偿张东来,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知道了。”骆闻舟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得去多久?”


白猫像能听懂他们的对话似的,知道费渡得离开一段时间,“喵”了一声就跳到了费渡的大腿上,不停扒拉着费渡的衣服。


费渡边撸着粘在他身上的骆二锅边回答骆闻舟:“还不确定——我争取一个星期后就回来。”


得独守空房一星期的骆闻舟看着被费渡撸得舒服地眯起双眼地白猫,心里不自觉萌生了几分醋意:“它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是因为划了你一口子,对你有愧于心吗?”


费渡想起骆闻舟还不知道自己脖子上那道伤痕的真正来由,心虚地笑了一下:“不知道,可能是吧——你可以趁我不在的一星期里和它好好培养感情。”


“得了吧。”骆闻舟不顾白猫的奋力反抗,把它从费渡身上拎起来,而后转身面向费渡,“我先和你把一星期份的感情培养回来再说。”


费总手无缚鸡之力,无从反抗,只能被中国队长拉进房间里培养感情。骆二锅灵敏地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追上去拯救疏于锻炼的费总,可却被骆一锅阻止了,并“喵喵喵”地和骆二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使它一下子放弃了拯救费渡的念头,回到自己的窝里小憩去了。


在这漫长的夜里,卧室里常传出一些暧昧不明的声音,骆二锅好几次奓毛后终于不听骆一锅的劝阻去到卧室门口刮着房门喵喵叫,妄图引起铲屎官们的注意。卧室里安静了那么几秒,就在白猫以为自己取得胜利时,那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似乎比上次来得激烈,吓得白猫怂成一团,沉思了几秒后决定回到窝里去,不再参与世俗的纷争。




费渡离开前又是一夜的翻云覆雨,让他差点起晚了。


出门前,被铲屎官们吵醒的骆二锅发现费渡拖着行李箱即将离开,又再一次黏着费渡不舍地叫着,还咬着费渡的裤腿不肯让他前行,让费渡哭笑不得。


费渡蹲下身来摸了一手的猫毛:“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话音刚落,骆二锅就被中国队长四脚离地拎起来放到了一旁:“这黏人劲儿也不知道随谁。


 闻言,费渡似笑非笑地说:“师兄,你不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吗?”


在清理着费渡身上的猫毛的骆闻舟眉毛一挑,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还是顺着费渡的话说下去:“什么?”


费渡眨了眨那双能轻易让人沉溺其中的桃花眼:“像昨晚的你。”


“小兔崽子。”骆闻舟失笑,“腰不疼了是吧?”


费渡揉了揉自己的腰,随即吻上骆闻舟的唇:“师兄我错了。”  




骆闻舟把人送到了飞机场,并对费渡的助理苗苗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盯着费总好好吃饭,时时 注意天气转变,小心不要着凉,不应酬的时候不许偷喝酒等等的。若不是费渡及时吻住骆闻舟,这位大爷可能会继续唠叨到天荒地老,颇有种“天没塌下来决不罢休”的气势。


苗苗自动别过脸去,假装看不见这对“狗男男”的存在。


费渡又亲了一下骆闻舟的嘴角:“师兄,我走了。”


“不准去鬼混,注意身体,知道吗?”骆闻舟理了理费渡的衣领,“我可不想你回来时是发着烧的。”


听着骆闻舟的碎碎念,费渡无奈道:“知道了——师兄,你果然老了——你越来越像个大爷了你知道吗?”


骆闻舟眼睛一眯:“我老没老你不是最清楚吗?昨晚是谁嫌我精力过旺来着?嗯?宝贝儿?”


由于他俩没特意避着谁,站在一旁的苗苗把他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羞得她想找个洞钻进去,钻进去前还得朝着他俩大喊:“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公众影响!”


可惜苗苗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能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骆闻舟刚踏进家门就收到了费渡告诉自己飞机即将起飞的消息。他看了眼因为猫食盆里空空如也而屈尊到门口迎接他的骆一锅和在猫窝里睡成一团的骆二锅,再看了眼空荡荡的房子,不禁叹了口气,撸了把骆一锅,喃喃自语道:“这还没到一个小时呢,我就开始想念你们另一个爹了,这可咋整。”


骆一锅才不管两脚兽的儿女情长,只知道它睡醒时居然没有食物能吃,于是躲开了骆闻舟的抚摸,气愤地撕咬着骆闻舟的裤腿。 骆闻舟甘拜下风,赶紧满上了猫粮。


骆一锅满足地“喵”了一声,慢悠悠地品尝起猫粮来了,自动无视了骆闻舟那句“骆一锅你又胖了”。


经过冰箱时,骆闻舟才发现了费渡不知什么时候贴上的便利贴,告诉他自己新买了好几罐猫罐头,让骆闻舟记得定时给骆二锅加餐。


“那么惦记骆二锅呢。”骆闻舟不满地喃喃道。


骆闻舟无视了胖猫的抗议,拿了一罐猫罐头给骆二锅。原本想说送费渡去机场后他要睡个回笼觉,可现在他已经毫无睡意了,离上班时间也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为了防止骆一锅抢食,他索性坐在骆二锅旁边看着它进食。


看着骆二锅吃得津津有味,他突然想起它刚来到家里那会儿,费渡可谓亲力亲为地照顾它,还特意到宠物店里亲自购买了猫爬架等等的一系列用品给它。那段时间费渡一有时间就去逗骆二锅,连游戏机都不玩了,无时无刻不在抱着它。骆队愤愤不平,抗议说自己都没这待遇,这种时候费事儿就会献上一个吻顺带附赠几句花言巧语,还会让骆闻舟见谅,毕竟白猫还小。


骆闻舟摸了摸骆二锅:“也难怪你会那么喜欢他。”  




平时恨不得每天踩点上下班的骆闻舟破天荒早十五分钟就到市局了——看完骆二锅进食后,他实在没什么事做了,只好上班去了。


拿到骆闻舟买的早餐后的郎乔双眼一眯,大言不惭道:“老大,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到——让我猜猜,是不是母后不在?”


骆闻舟瞪了郎乔一眼,作势要拿回她手上的早餐,郎乔身手灵敏,躲过了攻击,还作死追问道:“又出差啦?这次你得独守空房多久?”


“一星期——郎大眼,我说你怎么那么八卦呢?小心嫁不出去!”骆闻舟没好气地说。


怎料,一向大大咧咧的郎乔倏地僵住了,脸颊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你怎么了?”骆闻舟不明所以,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不是吧?有情况了?”


郎乔撂下了一句“没有”就同手同脚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直到肖海洋到了之后来和她打了个招呼,那抹可疑的红又再次出现了。


骆闻舟灵敏地问到了八卦的气息,双手插着兜走到陶然的桌位旁朝两位气氛不明的年轻人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意味深长道:“他俩,有情况啊——”


陶然顺着骆闻舟指的方向一看:“你才知道啊?”不等骆闻舟追问,陶然话题一转:“费渡出差了?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晚饭?”


骆闻舟点了点头:“去K市了,张东来有事找他帮忙——晚饭就算了,我可不想看你和常宁秀恩爱去。”


陶然脸一红,有些赧然地摸了自己的鸟窝头。 一个月前陶然终于圆梦娶到自己的女神常宁,此刻正甜蜜着,因此骆闻舟很有眼力见地决定不去打扰他们。


最近的燕城又回归了平静,是市局里难得一见的休闲日子,但骆闻舟似乎对这种宁静的日子颇为不适应,不停地往其他组里窜,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上忙的事情——主要是他一闲下来满脑子里都是费渡,下班后却也抱不得亲不得,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很可惜,骆闻舟没能成功让自己忙起来。本想要和费渡聊聊天,可是费渡看起来非常忙碌,微信消息每次都迟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复,所以骆闻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不去打扰他了。


熬到下班时间后,想起空荡荡的屋子,骆闻舟又不想那么快面对冰冷的事实,只好磨磨蹭蹭的,出市局的时候超了下班时间的十五分钟,让保安室里的大爷都感到很惊讶。


随意在食堂解决了晚饭后,没地可去的骆闻舟就回家喂猫了。本来他还想让肖海洋和郎乔一块儿过来吃顿饭,怎料郎乔又是一副支支吾吾还脸红的样子,最后还是肖海洋用惊人的语速告诉骆闻舟:“骆队,我已经订好餐厅想请小乔姐吃了,你要一块儿来吗?”


骆闻舟一抽搐,用了半秒的时间就接受了现在大家都成双成对只有他孑然一身的冰冷事实:“不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看着小眼镜和郎大眼一瞬间满脸通红,骆队很满意地转身就走。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骆闻舟也会定时和费渡视频聊天以缓解自己的思念之情,睡觉前要是有时间也会和费渡唠上几句。


在费渡离开的第五天,当骆闻舟刚洗好澡,响彻云霄的五环之歌刹那间充斥了空荡的客厅。骆闻舟拿起手机一看,赫然发现显示屏上的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好几天的人。他三下五除二按下来接听键,不但没听见心上人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反而听见了锣鼓喧天的音乐声与吵杂的人声交错着。骆闻舟下意识看了一眼屏幕,确实是费渡打来的电话,于是他又重新对着手机“喂”了几声,无果,那头传来的还是吵杂的声音。


根据骆警官的敏锐推测,费某人现在很可能处于某间夜店,手上还拿着喝了一半的酒,并且不小心拨通了骆闻舟的电话,极大的可能费渡还和张东来单独待在一起。


显然,不论是哪件事都能让骆闻舟火冒三丈。


骆闻舟并没有挂电话的打算,而是把通话中的手机放到了一旁开始看着电视撸着猫,想等着电话另一头的小兔崽子发现这件事。


一个小时候,吵杂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可骆闻舟还是敏锐地听到了手机传来费渡倒吸凉气的一声,:“喂?师兄?”


骆闻舟皮笑肉不笑:“宝贝儿?在哪儿呢?”


“我和东来在一块儿呢……”费渡似乎在往安静的地方移动,能震坏耳膜的音乐声开始慢慢听不见了,“我想你了师兄。”


“小兔崽子。”听了费渡的告白,骆闻舟火气消了一大半,可职业病使他不能不发现费渡并没有真正回答他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在哪儿,快,坦白从宽,拒绝从严!”


费渡支支吾吾地回答:“唔,我在东来投资的酒吧里呢……“


骆闻舟嘴角一抽:“你小子,让你不要多喝的话你都抛到脑后去了是吧?”


“师兄,我就喝了一杯!”费渡忙澄清道。


骆闻舟还没来得及回话,手机那头就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费爷!你怎么在这儿呢?我还以为你提前走了——你快来尝尝他们调的新酒!”


不出意外,这是张东来的声音,而且从话语间能听出他和费渡大概是和解了。


骆闻舟冷笑了一声:“嗯?宝贝儿?看来你们很开心嘛?”


就当费渡还在想各种措辞,骆二锅好像得知自己亲爱的铲屎官有难了似的,突然开始大闹天宫,窗边的盆栽无一幸免,各个都壮烈牺牲了。客厅里一片狼籍,让骆闻舟不得不挂断电话收拾残局。


“靠,骆二锅那小子皮痒了。”骆闻舟咬牙切齿和费渡告别,“费事儿,看你回来后我怎么收拾你——先挂了。”


虽然和骆闻舟相隔了个七万八千里远,可费渡还是被骆闻舟的话瘆到了,倏地感觉自己的腰一疼——他回去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




费渡离开的第六天刚好是骆闻舟的休假日。骆闻舟觉得自己要是在家里待着会闷出病来的,于是决定回老家一趟探望穆小青和骆诚同志。


由于工作关系,骆闻舟已经快半年没见到自己的父母了,他预想中的画面是穆小青会很感动很激动地抱着他,结果穆小青看见他后的第一句话却是:“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费渡呢?你小子不会把他气跑了吧?”


骆闻舟:“......”


骆闻舟费了几番功夫才和穆小青解释清楚费渡只是出差去了,他和费渡的感情目前非常稳定,并且以后也会如此。


在骆闻舟认为俩老要开始关心他时,骆诚开始质问起他为什么没把家里两只猫带来,还问起骆闻舟有没有定时喂猫粮,让骆闻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除了他以外他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穆小青和骆诚亲生的。


骆闻舟没能久留,原因是穆小青嫌弃他这个大个儿的存在影响了她和骆诚的二人世界,所以不由分说地把骆闻舟赶了回家。因此,吃过午饭后的骆闻舟左手提着穆小青让骆闻舟做给费渡吃的牛肉,右手提着骆诚让骆闻舟给俩猫的猫粮和猫罐头风尘仆仆地回家去了。


骆闻舟觉得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那么讨厌假期,也不停在心里埋怨着一天太难熬了,为什么不能快进到一天后,也就是费渡回来的那一天。骆闻舟实在闲得慌,于是把家里头的犄角旮旯都打扫了一遍,终于挨到晚餐时间。给猫祖宗们放了猫粮后,骆闻舟随便炒了几道菜当作晚餐,还顺便发信息问日理万机的费总有没有忘记吃晚餐。


待骆闻舟洗好碗,撸完猫,甚至电视里的小品都演完了,费渡都还没回信息。骆闻舟不合时宜想起昨天那通意外的电话让他得知费渡和张东来在酒吧里玩得异常开心,心里又是一酸,却无处发泄,只好再一次把经过他面前的骆二锅拎了起来。 “你不是和费事儿很亲吗?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一个晚上被骆闻舟抓了两次的骆二锅非常痛恨自己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不停挥着自己的小短腿以示抗议,可铲屎官无视了自己的抗议,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你说你不知道?费事儿那么惦记你,你竟然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猫罐头都白吃了。”


猫罐头白没白吃不知道,骆二锅只知道眼前这个铲屎官非常有病。骆二锅奋力挣扎了起来,竟然还真逃出了骆闻舟的手掌心。骆二锅片刻也不留,马上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还不小心碰掉了茶几上的玻璃杯,让骆闻舟怒火中烧:“骆二锅!我要把你一锅炖了!”


听见自己名字的骆一锅从猫窝里爬了起来,舔了舔身上的猫毛后不明所以地“喵”了一声。


骆闻舟认命地清理起了玻璃碎片,边对着猫祖宗骂骂咧咧地边准备出去丢垃圾。门打开的那一瞬,骆闻舟的声音戛然而止,骆一锅和骆二锅也对那么轻易就偃旗息鼓的骆闻舟感到惊诧,纷纷赶到门口围观。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骆二锅,一下蹦到了门外那人的脚下撒娇着,门外的人也遂了它的心愿把它抱了起来,随后踏进家门给骆闻舟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师兄,看到我很惊讶吗?”


骆闻舟定了定神:“宝贝儿,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费渡撸着怀里的骆二锅:“事情忙完了,我就提前回来了——师兄,我好想你。”


看着费渡怀里舒服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的白猫,骆闻舟突然很孩子气地一把拎走了它,而后不顾骆二锅的抗议,把费渡紧紧地揽入怀中,用力吸着费渡身上的木系香水味。


在费渡分出神思考着骆闻舟刚刚是不是拿着垃圾袋而且没洗手就抱着他时,骆闻舟的声音闷闷地从他的肩窝传来:“你刚刚第一个抱的不是我。”


费渡愣了一下,似笑非笑道:“骆队,你几岁啦?连猫的醋都吃呢——我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声音不会是你在和猫吵架吧?”


骆闻舟不由分说地啃上费渡的薄唇,成功让费渡闭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骆闻舟才松开费渡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费总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能作死的机会,喘过气来后又吻上了骆闻舟的耳朵,用着有些沙哑的嗓音轻声说道:“师兄,我错了,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骆闻舟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大脑冲去,很想把费渡就地解决,可又想起昨天那通电话的账还没算,于是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后狠狠吻了一下费渡:“赔罪是必须的,在那之前——”骆闻舟眯起了双眼,闻到危险气息正对着自己逼近的费渡咽了咽口水,而后就听见骆闻舟皮笑肉不笑地把话补全,“费总,你昨晚玩得开心吗?”


平时对表情有着精准把控的费总此刻有些慌乱,总感觉自己的额头在冒着冷汗,过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唔,师兄不在我怎么可能会开心呢?”


这句话貌似成功取悦到了骆闻舟,费渡识时务者为俊杰,继续说了下去:“张东来很热情地想让我去那家酒吧看看,我拒绝不了就答应了——但我本来也没打算久留,就喝了一杯酒,昨晚你挂了电话我就走了。”


没等骆闻舟反应过来,费渡就吻住了骆闻舟的唇,冰凉的手缓缓伸进骆闻舟衣服的下摆:“师兄,我真的很想你。”


当然,费渡这玩火般的行为成功得到了回应,骆闻舟托着费渡的后脑勺,二话不说狠狠吻了回去,立即在这场“舌战”中占了上风,手也不老实的在费渡身上摸索着,费总熨帖的衬衫瞬间多了些许皱褶,所幸他俩在丧失理智前还记得接下来即将发生一些少猫不宜的事情,不顾骆一锅和骆二锅的反抗,无情地把它们隔绝在卧室门外。


俩猫在房门外听着里头偶尔传出来的呻吟声,很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回到自己猫窝里睡成一团了。




一番温存后,费渡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他又往骆闻舟那儿挪了挪,把自己埋进骆闻舟的胸膛里,听着他炙热铿锵的心跳声,任由骆闻舟把自己圈进怀里紧抱着。


“费事儿,你瘦了。”费渡快要睡着时,骆闻舟突然开口了,让费渡微眯的双眼重新睁开。


感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又紧了,费渡失笑地回答:“我就离开了几天,还能瘦到哪儿去?”


骆闻舟轻轻吻了费渡的额头,理直气壮道:“我不管,就是瘦了,明儿师兄给你做好吃的,你得吃得干干净净——鬼知道你这几天吃的都是什么。”


“知道了师兄。”确实没好好吃东西的费渡自知理亏,乖巧地答应道。


卧室又是一片宁静,在费渡觉得自己快睡着时,骆闻舟又突然开口了。


“宝贝儿。”骆闻舟用着因为长年拿枪而长满老茧的手摩挲着费渡没什么赘肉的腰,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非常闷闷不乐地问出这个问题,“我和骆二锅你选谁?”


听着骆闻舟这突兀的问题,费渡不禁愣了一下,毕竟受人民爱戴尊敬的骆警官很少会在他面前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费渡原还以为骆闻舟还很介意他进门后抱的第一个人不是他,可仔细回想了一下会使骆闻舟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才猛地发现自己前段时间确实为了照顾骆二锅而有些忽略了骆闻舟。


这回费渡没嘲笑骆闻舟和猫争风吃醋,而是挣脱骆闻舟的怀抱,转而趴在骆闻舟身上轻轻吻了一下骆闻舟的嘴角,而后直直望进骆闻舟的双眼。费渡声音不大,也不像以往那样嬉皮笑脸,浅色的双眸里都是自然流露的温柔和深情。


“闻舟——”骆闻舟看着费渡的薄唇一张一翕说着些什么,“——我爱你,只爱你。”


费渡的声音传进骆闻舟的耳畔里——真挚的,郑重的。


骆闻舟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些莫名其妙的醋意也在这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了,视野也在慢慢缩小,直到只能容下费渡一人。


回过神来的骆闻舟很孩子气地笑了一下,而后缓缓地吻上费渡的额头,眼睛,嘴唇,很轻很轻地对他说:“我也很爱,很爱你。”




要命,一辈子栽在他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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